今天一整天都不是滋味,很提不起劲。

家里原本养了两只不到手掌一半大小的乌龟,两周前给兽医看了,说是肺部细菌感染,用口呼吸咽不下食物,一只说是还算健康让我们带回来,另一只就留在那里观察、注射。

今天一早,发现在我们家的那只竟然不活跃了,赶紧用维生素注入水中,过了不久竟然不再动了。

妈妈请了半天假要将它送去兽医那里。结果如何我们心中早有数(尽管我一直盼望它只是在睡,新陈代谢慢的动物嘛):兽医捧着它看了看,证实归天了。

 

兽医说,乌龟得了病基本上是难治的,也是难免的,普通细菌传入水中都能致病,由于它身体小,开刀风险极大,得轻病也很难治好,连那只在兽医所治疗的乌龟只怕也难愈。

“一年半前,这两只乌龟是弟弟吵着要买的,想不到他只有三分钟的热度,考试到了就疏于照顾了。此时想起真的不好过,好好的两个小生命,竟然在人的保护下更加脆弱。”

最后,将死去的那只,葬在了公寓楼下的树下。洞是我自己亲手用刀子铲开的,轻轻将它的躯体放入后,狠下心填土。日后它兄弟有什么三长两短,也是在同一棵树下葬罢。

我心里某个事物,仿佛也成了陪葬品。

 

养来干啥?死了,也只是让自己白难受一场?

 

还是想保护的东西越多,代价越大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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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任烟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